“g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

        一家餐馆里,放下拿着的器材,余梓茵跟着王勋面对面坐在距离空调较近的位置。

        扛着沉重的器材在高温天气里奔波,王勋的衣裳汗水了大半,他面朝空调,他扇着手给自己降温,时不时地拽动x前Sh透的短袖,刚刚脱离热浪,他整个人冒着烟,像刚刚脱离蒸笼的面食。

        “学长,上午的事情,那个人,你怎么好像认识的样子?”

        余梓茵将点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吃完四点多的晚饭,两人还要回报社去交代工作,趁着这个间隙,余梓茵扭过头问道。

        一个服务员从远处端来两杯冰饮,王勋说了句“谢谢”,接过后没有立即回答她,只先喝了大口冰水,消除热意后,道:“那个人你原本应该也认识,只不过那几天你没来上班。”

        “是报社报道新闻的当事人?”余梓茵不确定地道。

        “嗯,差不多。是苏云采访的对象,内容是城南暴力拆迁摔Si老人,上午那个男人就是苏云采访的对象,老人唯一的儿子。”

        “可是我看了最近发布的报纸,没有这一条。难道是稿子没有从赵主编那里通过?不应该的,我记得报社之前有过类似的报道呀。之前都可以,为什么这次不行?”

        余梓茵靠在椅子上,眼睛向左边飘着,像是看周围的装饰,又像在回忆类似的事件。那个关着她的仓库位置就在城南,似乎那天李贺煜带她离开仓库的路上,好像就有挖掘机在那附近。

        “昨天开会你没在场,肯定不知道。”王勋道:“是因为下个月,也就是两周后的市长选举,在这种时刻,诸如此类的消息能压则压。今日算是洪建倒霉,在他的管辖区里出了事,又是这种直播的形式,事情该闹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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