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崇礼......”

        装潢温馨的睡房内,容诏趴在床上,口中溢出阵阵喘息。

        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只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夜灯是一条圆滚滚的小鲸鱼,是某一次傅崇礼出任务时带回来的。

        朦胧的灯光为那张艳丽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配上脸颊浮上的淡淡红色,显得多情。

        被子被踢到了床的一角,层层叠叠的衣物包裹着光裸的身体,容诏便像蛇一样盘曲在丈夫的衣服里,呢喃着叫着丈夫的名字。

        那种熟悉的、燥热的感觉由小腹窜向全身,滚烫的皮肤贴着从衣柜里刚抱出来的衣服,爱人的味道被蒸腾出来,更加浓烈。

        傅崇礼已经出差五天了,他们新婚一年,几乎是每天都做的。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过了这么几天,容诏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被每日浇灌的滋味,床边没有了熟悉的人,他开始体会到那种独守空房的空虚。

        他并了并腿,臀瓣上的衣服随着动作滑落一旁,露出浑圆的臀肉,腿缝间夹着一张艳红敞开的女屄,不同于他平时冷艳艳的一张脸,看起来是热情多汁的熟妇才有的屄。

        “崇礼......”容诏呢喃着丈夫的名字,比平常更加温柔,还多了几分热辣的媚劲,他把鼻子埋在傅崇礼最常穿的外套上,腰身也开始一拱一拱的。双性人的鸡巴早就因为情动硬起,摩擦着垫在身下的尿垫,蹭得一片湿漉漉。

        不够......还是不够......简单的摩擦已经无法缓解情欲,容诏迟疑片刻,手指抚上了挺翘的鸡巴。

        认识傅崇礼以来,他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了,抚弄的动作变得生涩,时不时因为控制不好力道而让鸡巴染上几道红痕。快感不断堆积,鸡巴也颤抖地快要受不住这发狂似的搓弄,但......没有办法高潮,哪怕快感已经堆积到无法承受,还是没办法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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