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威带着王教授来到门口,做了一些热身动作,深吸一口气,单膝跪下。李立威的跪姿笔直,双手置于腿上,神情严肃:“王教授,我们迎宾的要求是至少单膝跪地。”,只见李立威警官单膝跪地,背脊笔直,挺胸抬头,神情庄重,像一座威严的铜像。作为一名警察,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极大的耻辱,但他内心的正义感和不屈精神却不会因此而改变。他身上那股正义感也让人不忍轻慢。即便跪地迎客,李立威严肃的神情与性格也让他保持住一定的尊严,不至于完全丢脸现眼。高大魁梧的身躯,加上严肃不屈的神情,体现出他作为一个警察该有的英武果敢与正义感。他健硕有力的身体,更是透着一股子雄性荷尔蒙的魅力,令往来宾客不禁驻足。王教授也学着李立威慢慢地单膝跪地,但跪姿略显僵硬,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游移,面露难堪。他推了推眼镜,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客人。虽然为了赚钱不得不屈从,但是这份难堪已经溢于言表。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体面地位的教授,他觉得自己此刻简直无地自容。单膝跪地本身就是极大的屈辱,让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他原本骄傲的身份和地位,现在只能在别人脚下不停地跪拜,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为了那点可怜的报酬,他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屈从于这场左右尊严的闹剧。他明知道这有多不合适,多少会让他失去面子,却也只能咬紧牙关继续这场自取其辱的表演。他原本追求的理性与知识,如今统统不复存在,只剩下屈辱的感觉无限蔓延。

        经理看着李立威和王教授单膝跪地,摇了摇头,喝道:“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态度?客人们来了你们不会把胸部挺起来一点吗!”夜总会经理看着李立威,冷笑着说道:“你这警察穿得挺像样,就是胸膛有点塌啊,能不能用点力气挺起来?”

        李立威闻言身体一震,脸上微微泛红,但并没有生气,而是用力挺起了胸膛,警用衬衫也因此被撑起,更加贴身地裹在他的肌肉上,展示出他坚毅有力的身材和气势。经理伸手抓住李立威挺起的胸膛,不满意地嘀咕道:“这样还不够,再用力点,用你的胸肌充满我的手掌!”李立威没有发一言,只是用更大的力气挺起了胸膛,让自己的肌肉更加突出,但脸上仍然保持着沉默。经理看了看李立威,似乎还不太满意,但也没有说什么,李立威继续挺胸抬头,目光坚定,像一尊铁塔。虽然跪地有辱,但是他的神情举止依然昂首挺胸,毫无惧色。

        而一旁的王教授则再度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目光躲躲闪闪,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他的身体微微发抖,似乎极不适应这般强硬的姿态。经理对王教授则皱着眉头。他喝道:“王教授,你这是什么态度?像个胆小鬼似的!给我挺直腰杆,抬起头来,展现出肌肉学者的风采!”王教授一惊,不情愿地挺直腰背,抬起头来。但是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双手紧紧抓住膝盖以制住身体的颤抖。在众目睽睽之下挺胸抬头,对他这来说实在要求过高,已是勉强。

        经理见他这副模样,皱眉道:“王教授,给我抬起头来!跟李立威学学,把胸膛挺起来!这么个没志气的样子,还想当脱衣舞男赚钱?实在可笑!”王教授闻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违抗经理的命令。他慢慢抬起头来,并试图挺起胸膛。

        “这两个男人好壮啊,”,两个路人走过,“特别是那个警察,腿好粗胸好大”。李立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挺胸的姿势更显雄壮。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阳刚之气,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而王教授则再度羞赧地推了推眼镜,努力压抑着身体的颤抖。他羡慕地瞥了李立威一眼,又慌忙躲开目光,姿态僵硬,明显很是难为情。经理道:“王教授,你这副胆小怯懦的样子让我大失所望!给我挺起胸膛,昂首挺立,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迎接我们的贵客!要是你敢再缩头缩脑的话,我立刻让你滚出我们夜总会!”

        王教授闻言登时面色一惨,双手紧紧握住膝盖,仿佛要抠出血来。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也不敢违抗上司的威胁。王教授深吸一口气,缓缓挺直腰杆。他抬起下巴,昂首直视前方,双眼中透出一丝森然的光芒。然后,他胸膛一展,撑开双臂,宽阔的肩膀似乎也随之增宽了几分。这一刻,王教授挺起了饱满的胸膛,的双眼直视前方,目光坚毅而犀利。

        经理见状十分满意,当客户出现时,大声招呼道:“各位贵宾,欢迎来到我们夜总会!”,接着他指着李立威,道:“这位就是李立威警官!李警官出身名门,毕业于警校特训班,果敢勇猛,严于律己,处变不惊。曾数次带队出击,立功无数。不仅如此,他的体格也是标杆中的标杆,胸部和臀部都非常发达。更重要的是,李警官是被迫卖身,他不能拒绝大家的任何要求,大家可以随意地玩弄他!”,听到经理的叫卖声,李立威满脸通红,作为一名警察,他原本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威严,但现在,只是个廉价的性玩物。这彻底践踏了他作为一名警察所拥有的最后一丝尊严,自己一身整齐的警服,却再也找不到一丝自豪感,因为在别人眼中,这警服不过是装扮,警服本应带给他的威严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他人眼中的廉价与色情,这让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笑话,注定只能是别人口中的廉价玩物,除此别无选择。

        经理又转向王教授,豪情万丈地道:“而这位,是我们知名学府里最具实力的青年学者,王教授!王教授不仅在学术界惊才绝艳,本人的体魄也同样强健!”

        这时一个来宾陈总向经理打听道:“经理,这位李警官,他的体格实在令人侧目。是否能上手体验一下他强壮的胸膛?”

        经理大笑道:“这是他的荣幸,老板。您尽管上手体验,他的身体完全为您敞开。”

        陈总闻言目光一亮,他迫不及待地走到李立威面前。而李立威也早已听闻经理的许可,上半身挺立如松,做出一副随时接受陈总上手探索的姿势。陈总看着李立威饱满的胸脯喜上眉梢,他两手放到李立威宽阔的胸膛上,用力揉捏起来。只一触碰,他便感受到李立威胸肌的坚硬与粗犷,犹如揉捏的是一块生铁,让人着迷不已。“好一个铁打的胸膛!”陈总赞叹道,“李警官的胸肌简直比大理石还要硬朗,真是一等一的猛男!”说罢,路人更加卖力地揉捏起来,企图探究李立威胸肌的极限。而李立威也一声不吭,挺立不动,任由陈总尽情饱览与探索。他的胸膛在陈总有力的揉捏下越鼓越高,却丝毫未露出一丝疲软迹象,这般过人的体魄,不禁让陈总啧啧称奇,犹如遇到了心中理想的终极玩具。陈总对李立威的肌肉赞叹不已的同事,李立威的脸颊则满脸通红,耻辱像海浪一般将他吞噬,他原本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而今,他不过是一个任人玩乐的玩偶,只能穿着警服跪在夜总会门口,展示出那具锻炼得宛若石刻的胸膛,然后任由金主的手在上面肆意揉捏。从高高在上的警察跌入万劫不复,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这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他却也无能为力。他失去了一切尊严,只剩耻辱无限蔓延。陈总对他的赞美更让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下贱的性玩物。他被展示,被揉捏,只为满足别人的兽欲,这让他觉得简直就像个廉价妓女,让他觉得耻辱。他明知这有多羞耻,但为了那可怜的酬劳,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不过,作为一名警察,他始终保持着冷静和专业的态度,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这种局面。

        “玩玩王教授的胸肌可以吗?”另一位来宾冯总问道。王教授闻言一怔,但是很快露出一丝浅笑。他毫不吝啬地道:“当然可以”。那位冯总闻言面露兴奋之色,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放在王教授宽阔的胸膛上。只一触碰,他立刻感受到了王教授胸肌的强韧与厚实。“好一个强壮的胸膛!”冯总忍不住赞叹,“你的胸肌实在太过发达,手感也充满弹性!”说罢,冯总的手慢慢上下摩挲,感受着王教授胸肌强劲的轮廓。而王教授也配合地挺直腰杆,昂首挺胸,让冯总尽情探索他强健的胸膛。冯总能感受到王教授胸肌的每一块肌理,手下这散发着阳刚之气躯体,实在让他心潮澎湃,无法自拔。他忍不住又揉又捏,王教授的胸肌时而滑过他的手指,时而被他的手掌牢牢抓住。

        王教授的脸不禁有些红了,这个习惯谨慎的学者,在路边这样的公开场合被玩弄胸肌还不太适应,更别提对方还是个男人,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仍然坚定地跪着,让冯总玩弄他饱满的胸肌,他想着这就是他的工作,不管客人怎样玩弄他,他都得忍受。冯总见状,不禁轻笑出声。他柔声问道:“教授,你是新来的吧?害羞了?”王教授推了推眼镜,有些局促不安地道:“是的冯总,我今天刚来,第一次被男人玩胸部,求您手下留情,让我有一点时间去逐渐习惯。”冯总闻言会心一笑,他轻轻拍了拍王教授的胸膛,低语道:“教授太过严苛于自己了。这份羞怯与难为情,正好增加了你的魅力。”说罢,冯总的手再度揉捏起王教授的胸肌,只不过力道变温柔了些,节奏也十分均匀缓慢。而王教授呼吸渐趋平稳,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开始适应与享受起冯总双手的爱抚。

        不过一会儿,王教授旁边高大的李警官已经被陈总揽在腰间走进了夜总会,一边走陈总的手还一边揉着李警官警裤下的大屁股。经理于是让刘志刚代替李立威跪到门口。刘科长戴着金边眼镜,显得神采奕奕,他的头发短短的,整齐地梳理着,看起来十分利落,但此刻却跪在地上衣服任人宰割的模样。冯总上下打量了刘科长一番。刘科长气质出众,身材却也同样壮硕,尤其是那胸膛,似乎不输李立威。冯总的目光停留在刘志刚的胸膛上,眼睛一亮,突然伸出手,毫无预警地在刘科长的胸膛上狠狠一抓,企图探知其手感。刘志刚被他这一下抓得措手不及,身体反射性地一震,眼镜也差点掉落在地。刘志刚迅速调整了表情,重新恢复彬彬有礼的模样。他把眼镜推了回去,清了清嗓子又把胸脯挺了一下:“欢迎冯总!”。冯总见他反应如此从容不迫,这份熟练与成熟,让冯总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于是冯总一只手揉捏着刘科长的胸膛,另一只手拍了拍刘科长的脸,轻笑道:“你这身材,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接着手指竟探入刘科长的衬衫,在刘科长胸前的敏感部位轻轻逗弄。刘志刚的眉头紧锁,双手握紧成拳,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他明白,虽然他是一个强壮的大男人,但此刻他感到无力,任何的反抗都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他不想因为一时的耻辱而牺牲自己的职业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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