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大半年,好不容易扳回一城,我高抬着下巴得意度过美好的半个月,直到他开始人前人後老娘啊、老娘啊地叫我——

        果然十八岁还是承受不起老娘这种称呼,我主动投降,用半块布朗尼蛋糕阻止了他的嘴巴。同时心里暗暗下注:儿子不愧是儿子,塞块甜的就能让他听话,真乖。

        确实,我们的关系不只是师生或姊弟,早已到达了母子的境界。

        俗话说的好:nV人有了儿子就会忘记老公,多亏腹黑又很可Ai的小牙,我越来越能够从戴恒的创伤里恢复过来

        ——当然戴恒不是老公那麽美好的存在,他只是我不堪回首的暗恋对象。

        镜头长长地拉回来,此刻,我们正坐在通往度假山庄的私人箱型车上,前方是我们的导游兼司机,中间坐着相亲相Ai的乾爹乾妈,後座挤着我跟小牙。车子行驶了两个小时後,车上陷入一片冗长的静默,连滔滔不绝的导游都累得闭上嘴巴专心开车。

        也许就因为太久没有这麽长时间的安静,也许是因为小牙没有在我耳边叫我看看窗外的美景,也许只是因为我有点晕车了......

        我竟然开始想念戴恒。

        封存在心里最深的微弱光芒一旦被揭开,会格外刺眼,格外无法控制。

        我无意识地拿起了手机,点开被我用密码封锁的相簿一张张翻看:

        国小三年级的他,剪个小平头一副乖乖牌的模样,总是当班长,那时候我特别调皮,老是打架、翘课、爬围墙,他当班长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抓我,这张照片是全班合照,他理所当然站在我身边,一只手还按住我躁动的肩膀,表情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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