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裴逸认真练习,在第二次公演中表现超群,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他的两个队友,贺平洲和莫俊哲,也就是那天和导演在楼梯间做的时候遇见的那两个人,拦住了裴逸。

        “恭喜你啊,裴逸!”贺平洲笑嘻嘻地,一把揽过裴逸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咱们庆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

        两人不由分说地揽着裴逸去饭店,裴逸几乎是强制性的被带走了。

        他们两人一直在给裴逸劝酒,一杯接一杯,裴逸怀疑他们是想把自己灌醉,想反抗。但贺平洲和莫俊哲看着嘻嘻哈哈的,实则态度强硬,几乎是逼着他喝,裴逸不知不觉地就喝了好多,最后脸颊通红发烫,晕乎乎地醉过去了。

        贺平洲和莫俊哲对视一眼,眼底是藏不住的兴奋与激动。他们两人把裴逸带到旁边的酒店,把裴逸放到床上,脱掉他的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捆麻绳。

        绳子有拇指粗,两人把裴逸的手臂绑紧,绳子绕过胸前,把白嫩柔软的乳肉压出一道道肉痕。

        粗糙的绳子衬着如玉石一般白洁的肌肤,和胸前两点嫣红的乳粒,看得贺平洲跟莫俊哲下腹一片火热,鸡巴早已硬挺,在裤裆里顶出帐篷来。

        裴逸被两人的动作折腾醒了,但酒还没醒,整个人还晕乎乎地不清醒,觉得被绳子捆住的地方痒痒的,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小声呢喃:“好痒……”

        贺平洲见他醒了,一把扯下裤子,昂扬的鸡巴“啪”一下弹到了紧实的腹肌上,贺平洲扶着鸡巴凑到裴逸嘴边,沉声说:“骚货,你这么喜欢吃鸡巴,那就给老子好好舔!舔到射!”

        裴逸眼神茫然,看到嘴边的大肉棒,闻到了肉棒的腥檀味,本能地吞了下口水,润红的嘴唇张开,含进去了半个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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