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民後来提到了朴先生的事,珍基哥脸sE就有点差了,「朴先生虽然是挺有礼貌的,可是差点被他发现我不是温淑。」

        「咳,在还没公布结婚之前,朴先生就表示过好几次要追求我了。」每次开会之後都会刻意攀谈两句,明示暗示都说过了。「不过我是直接打马虎眼就过去了。」

        「好啦,咳,我烧也退了,准备回家吧。」我穿上外套,拿着包包,戴上口罩准备离开,阿津也把温民交给我,虽然我感冒是不适合抱温民,可是泰民现在还不方便走路,自然是不可能抱温民,而珍基哥要当泰民的交通工具,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然後我和珍基哥便一人抱一个离开SHINee了。

        回去,珍基哥先去喂温民喝N,我帮泰民换掉了衣服,拆了假发,就慢慢给他卸妆。

        「温淑,我累了,可不可以随便卸一卸就好?」泰民眼都快闭上了,今晚也累够他了。

        「不行不行,你这小脏鬼,妆不卸乾净,小心过两天你脸上全是疙瘩,咳咳,烂掉了我可救不回,卸完了你还得去乖乖洗澡洗头,咳,可别忘了你头上还一堆发品,痒起来够要你的命了。」

        「温淑......」泰民一句没说完就趴在我的腿上睡着了,唉,也罢,今天确实是勉强他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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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珍基哥把泰民抱去洗乾净後,他倒在床上睡着没反应,我扶着他的脚,替脚上的伤和水泡一个个上药,十只指头就有六只冒水泡,脚侧和脚跟也各有伤口,真有点怵目惊心。

        「温淑......」珍基哥坐在床的另一边擦头发,边看着我给泰民上药,好一会儿没出声。

        不过我可没空抬头看他,「恩?」

        「抱歉,要不是今天泰民顶替你,我还真不知道你受了那麽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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