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为什么上篇都称典狱长,这一篇变成阿尔瓦了?

        A:从你唤我的那声起,我便找回了自己的名姓。

        summary:谁是困兽。

        “带下去。先把标记洗了。”

        阿尔瓦坐在窗边潜心望雪,一手支颐,一手不缓不急地敲击椅子雕蛾镂蝗的木扶手。那只蜷缩在地毯上战栗不休的球,似乎与他毫不相干。若不是那只球还覆卷着他人前从不离身的冰蓝披风,浸透他的气息的话。光裸的后颈明晃晃一只带血牙印,荼靡与冰原缠绵的余韵熏得他眼疼。阿尔瓦揉了揉太阳穴,投降般吐出一口气,随手拿火钳抄起几根木炭,抛进壁炉里。他从未觉得噼里啪啦的柴薪味如此相宜。他最不喜欢的烈火于他冰凝瞳间迭升,余光中那只球终于抖得不那么摇摇欲坠。

        如果……如果他还拥有足够暖人的体温——

        “狱长大人。这,这Omega断了一只翅膀,伤得严重,不及时治疗可能——”

        “听不懂我的话么?”冰原的暴君衣冠整齐,连后撇呆毛都无可指摘。若不是刀削脸庞与衣襟上飞泼着几簇血,颈部还冻结着一道可怖伤口,他简直可以直接拉去主持晨祷:“先把标记洗了。”

        阿尔瓦阖上眼喃喃自语。

        “既然他不想被我标记,那我就遂他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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