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眯起眼,问:「你发现了什麽?」

        「没什麽,只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陆炜将平板电脑的画面切换到一张图片,上面是一则八年前的报导,在报纸版面中的篇幅不大,但标题的字T有些显眼。

        桃园gUi山发现一具无名屍,身分成谜

        标题的字映在文新的眼底就像是不断扭曲变形的虫,碍眼地令人想撵走。文新叹口气道,「这桩案件我有印象,发生在我毕业满一年、彦玖毕业前一年时。当时在警大里颇为轰动,除了因为发现屍T的地点是桃园gUi山,还有屍T的状态不是非常理想。」

        「所谓不理想的状态是指……?」

        文新瞥了陆炜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是一种Si无全屍的概念:四肢被砍断,颈部有勒毙的痕迹,头部受到重物重击、凹了一个洞,脸也被重物砸烂、完全认不清容貌。最重要的是──」他不舒服地喘口气,缺氧般的头晕目眩,而後再度缓缓开口,「他的生殖器被y生生地剪断。所有的屍块都装在黑sE大塑胶袋里,埋在土中。至於屍T重见天日是因为屍块腐烂而弥漫着恶心的臭味,才被附近的土狗咬出来,进而被路过的民众发现。」

        虽然当时他在台北服务,但熟稔的学长偷偷发给他第一时间所拍下的监识照片。此时他一想到那具遗T的模样,一阵恶心感油然而生,文新忍不住乾呕着,几乎要把逆流的胃酸都吐了出来。

        文新抬起头瞪着脸sE发白的陆炜,「是你b我说的。」接着他看向旁边的沫宇,虽然後者还保持着冷静,表情却像是打了r0U毒杆菌般的僵y。

        「……我哪知道你会讲得那麽详细。」

        陆炜面有难sE地喝了口水,轻轻拍了几下沫宇的背,沫宇用力地眨眨眼,重重吐出一口气後,面sE才稍微红润些。

        文新不好意思地乾笑几声,继续说道,「虽然有许多家人疑似失踪的家属来指认,但DNA都不相近。而且因为屍T的不完整、附近没有留下足以证明身分的证件,再加上Si者在世时也未有任何前科,Si者的身分到现在还是个谜,此案也因而悬宕多年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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