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什么。”手指还在键盘上敲着，没有笔盖的笔蹭了些墨到人掌侧。
“问老师能不能跟我做爱。”少年半屁股坐到人椅子扶手上，发尖残余几滴水珠，身上还有些湿气，应该是刚冲完澡来的。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pavel的手掌离开人的脸侧，白皙的脸上红痕明显。
“说话正经点。”抑着声音里的轻颤，pavel手指捏紧笔在纸张上胡乱地写着笔记。
“我是正经说的，velvel老师。”少年灼热的气息喷洒到人颈间，双手环住pavel的腰，明显能感受到怀里人身子发僵。
“别这么叫我，离我远点...”指尖捏得发白，但pavel没再动作，商量的语气里带着丝抖动。
少年没说话，得寸进尺地将唇覆到人颈间，循着痣的痕迹一点点往下舔。
卡其色领子的拉链被拉开，少年的手试探着往里爬，pavel呼了口气，摁住胸前的手。
“不行，pooh。”pavel终于舍得放下他手里的笔，手肘抵着人把他推开。“在学校里对老师做这种事...你要是欲求不满就去找个女朋友，我没能力给你解决这种问题。”
“我只要你。”狗皮膏药似的，pooh又黏到人身上，搂着想把手指挤进人指间，强硬地把指缝的肉抠得发红。
“啪。”又是一声，只是声音没有之前那么清脆。pavel的手掌没舍得离开，贴到少年脸侧，有些用力地将他脸捏成一团，而后缓慢地松开手。
“把门...上锁，电闸关掉。”推了推少年的脸，pavel轻叹口气。“踩椅子，去把摄像头遮了。”
少年愣了两秒，欣喜若狂地把人吩咐的东西都做好，然后像邀功的狗一样跑到pavel跟前摇尾巴。
办公室里只残余着一抹夕阳的光亮，椅子人的脸被橙黄色映得柔和。pooh看得有些呆了，膝盖跪到人腿间，俯身想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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