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王党应该改名叫昭王党了。望着如今一门私信都在秦崇屿身上打转的秦阳羽,秦祁瑞叹了口气。

        秦阳羽自己不觉得,鄂王党的其他官员看不出,顶多以为最近自家王爷同昭王关系突然缓和,是因为王爷身后内阁舅爷的布局指点。

        与昭王减少正面冲突,乃是温舅爷的新策。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阳羽最烦手下人对他的事多加指摘,鄂王党官员里,就算有些人感觉内有异样,也不敢去求证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一致默契认为鄂王爷最近行事种种是温舅爷的计策,只有秦祁瑞一眼看出,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舅爷恐怕还被自家缺心眼的外甥蒙在鼓里,做了挡箭牌。

        秦祁瑞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即使算有高招,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四哥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秦崇屿身上,小心翼翼呵护讨好的眼神,像极了他府上那只见人就咧嘴吐舌、举爪作揖的京巴。

        秦祁瑞自忖自己绝做不来秦阳羽这样,他只是个母家势力低微的皇子,不敢也没资格像秦阳羽这般随意挥霍。

        所有人都以为秦祁瑞是个铁杆鄂王党,殊不知大树底下好乘凉。他借秦阳羽的势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亲信,秦阳羽沉溺情爱,在他看来着实可笑。

        他瞟了眼站在一众官员前列目不转睛盯着秦崇屿瞧的秦阳羽,冷冷扯了扯嘴角,不屑移开目光。

        朝堂之上,文武官员分列两旁,秦崇屿一身紫金华贵的亲王朝服,宽大的朝服套在他身上,不会觉得臃肿,而是一派赏心悦目的修身得体。

        秦崇屿定是故意的,肩宽背阔之下,是用月白色玉带勒得极细的腰身。秦祁瑞忍不住打量了自己手掌,心里不动声色比划了一番,似乎他一手就能把那腰身握住。

        秦崇屿上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一定是一个浪荡的婊子。出列向父皇奏报时一开一合的朱色薄唇,恭敬揖礼低头露出白皙流畅的后颈,一行一止,一动一静,那契合完美的角度,无不落入秦祁瑞眼中,烙印入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