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孩子……都这么不得了了吗……

        米勒跪伏在床,双股高挺,凌乱的米色蚕丝浴袍半挂在身上,松垮垮勾勒出一道蜂腰翘臀的迤逦线条,这幅常年飞行中打磨出的、宛若玉石般内敛风华的清靡身躯,看上去就十分赏心悦目。

        “啊……呜嗯……没事、你手法很好、别怕、哈、可以再进去些……哈啊!就是这、记住这个触感……对、很舒服、你可以……嗯、再用力、就像这样……”

        雌虫抓着勉强蔽体的丝袍,上下起伏的肌肉弧度美而有力,滚动喉结间努力咽入嗓内的喘息色气诱人。既是恩客又是导师的军雌放不下矜持在少年眼前一丝不挂,殊不知那层半遮半掩的丝绸薄衣,欲盖弥彰将看者目光引往身后惹眼的翘臀,与浑圆两团间簌簌作动的神秘鼓起。

        米勒牵起雄子柔软的手,撑开紧窄的穴口,引他探索自己体内最隐蔽的要害。他的内壁很紧也很湿,滚烫的黏液烫得路研指尖微红,衬得指腹下、那团任人捻磨亵玩的肿胀腺肉更显艳情。米勒的肤色继承雄父,白皙似瓷器般莹润光泽,动情时却如映雪红霞,贴着湿透的丝绸薄衫,隐约窥见摇晃臀尖酥柔的淡粉。

        “可以吗?”

        雄子看着那点惹眼的粉,突然没头没尾问道,还没等米勒反应,路研轻轻抚上雌虫紧翘弹手的臀肉,又玩笑般轻柔拍了拍,“可以吗?”

        啊……

        “不……不可以……”

        奇怪……为什么、那里会……

        秒懂雄虫意思的米勒羞得耳廓通红,被雄子随意扇打的臀肉上掀起阵阵酥麻的热痒,透过皮肉传入骨髓,泛滥地直教雌虫抓心挠肺!米勒痒得穴心绞紧,教路研指尖搅出更响亮的淫靡水色。雌虫不自觉塌了腰身,更撑得后臀挺翘珠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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