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夏把手指钻进朱青烁的指缝里,那糟糕的易感期来势汹汹,他却束手无策,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昨天晚上做了那个奇怪的性梦,他自慰了许久也没感受到高潮。

        朱青烁提出要和他做爱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小手指去摸朱青烁的手背,像情人相处时搞一些小动作来增加身体接触。

        自我的朱青烁再次固执己见,“没有戴套就不要做了,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忽冷忽热的朱青烁让他大为恼火,一会儿要做,一会儿不做,他的情绪完全被他左右,他很郁闷,搞不懂他到底是感情骗子还是单纯闷骚,第一次见到如此复杂的男人,他的CPU都要干烧了。

        刚刚被破处,他还处于上头期,急切想要大鸡巴的关怀,再次照顾一下他冷落的肉穴。

        他抱住他的手臂,亲吻他的下巴,一边亲吻他一边伸摸他的胯部,他惊喜地发现那个男人胯部硬起来一大坨,他去解他的皮带扣,朱青烁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下一步动作,但是嘴里还和他接吻。

        陆锦夏改变了策略,隔着裤子揉捏他的大鸡巴,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抗拒变成了迎合,嘴唇含吸的力量比他大了很多,主动吞咽他的津液。

        陆锦夏的嘴唇甜得冒泡,好像泡进了蜜罐里,他心底生出一股自豪感,闷骚的男人故作高冷,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像情感的苦行僧,习惯压抑自己。

        一旦被撩了,就开始欲罢不能,主动缠上来。

        朱青烁的大手搂住陆锦夏的腰,把他的胯部贴向自己的胯部,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熨烫他的花穴。

        陆锦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朱青烁的身上,随便他怎么亲,随便他用鸡巴怎么弄。

        朱青烁没让他失望,忍耐到一定程度后,他的手掌开始在陆锦夏的身上游弋摩挲,从后颈到后背,所到之处留下酥麻的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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