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景深已经在铺了厚厚兽皮的石床上睡着了。

        晚归的祭司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脸上还戴着半面面具,似乎是兽人百年来的习俗,部落的祭司是穿得最多的,景深和胡欺雪换上了兽皮简单制作的衣裙时,他都能把自己从上到下全都包裹完,而且相处的半个月里面景深就见着他换了快十套袍子。

        兽人基本上不会考虑衣服好不好看,毕竟这里除了语言发展得和华夏差不多外,生活方面妥妥的石器时代,但是景深也没有过分好奇,即使苟茫很想向他倾诉。

        身为鹿人还能在狮人部落,并且有很大的话语权,这点就很奇怪,而且似乎没有人喊过他的名字,全都是喊祭司,景深却觉得知道越多越容易被苟茫缠上。

        面对那双澄净安宁的眼睛,他也绝情地将头闪到一边去。

        一直如此,于是他也每次错过温柔下的狂热痴迷。

        幸好他没有问,因为只要他问了,苟茫就会将一切告诉他,毫不迟疑地脱下祭司袍,赤裸着将面具也摘下来,然后……他就要被留下,永远陪伴着他了。

        神之名讳,不可言说。

        神之面容,不可直视。

        神之爱人,不可逃脱。

        见到景深的第一面起,苟茫就认定了他,兽神也会有卑劣的私心,仗着他不防备,提前将一部分烙印无形地打在他的灵魂之内。

        “景深?景深?”苟茫在黑暗中呼唤着石床上沉睡的爱恋之人,“……深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