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曾郁进入病房时间的增长,门外的医生们越发觉得beta在里面遇到了不测。

        Beta是不具有自如运用信息素的能力的,如果不是非常必要,他们一定不会在alpha情绪失控的状态下让beta独自一人赴险,因为一旦beta无法成功安抚alpha的情绪,极有可能会遭到alpha的攻击,尤其在alpha方级别如此之高的情形之下,beta是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甚或自救的。

        他们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最后是口罩医生终于忍不住了。他毅然决然地打开了隔离室的门:“是时候进去了。”

        所有人一进去都发现了那个半小时前还完好无损的铁架子——为防止狂躁alpha的破坏,医院的器材基本上都以军用级材质为标准定做,然而那些连枪都不一定打得穿的架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坨废铁。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寻找起alpha的踪迹。口罩医生第一个发现了关紧的厕所门。这个时候曾郁正忙着哄晏邢宇穿好裤子。

        晏邢宇乖乖地躺在曾郁的怀抱里,高大的身躯辛苦地弯着,显得有些诡异。曾郁在晏邢宇红肿的脸颊上亲了几下,又吻上晏邢宇的嘴唇。alpha激动地箍住beta的腰,硬挺的下体火急火燎地蹭在beta腰际:“老婆……我想肏你……”

        “不行,”曾郁认真拒绝,“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医生说你需要睡觉,如果过度劳累,中枢神经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知道吗?”

        晏邢宇的牙齿喀喀攥死,发出了难听的磨响。他剐着曾郁的眼神像是要把beta大卸八块。曾郁伸出手抚摸着晏邢宇的脸颊,他感受到晏邢宇的脸部肌肉崩得像即将射出的弓弦:“听话好吗?等你的身体好了,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他的脸色赦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曾郁讶异于自己的大胆。

        “等我睡着了你就跑了。”晏邢宇把手放在曾郁的腺体处,指腹按在那个凸起上仿佛要将那个地方按穿。曾郁拼命摇头:“我不跑,我一直留在这里陪你,直到你醒过来。”晏邢宇并不愿意相信他的“承诺”,他必须要牢牢地守住自己巢穴里的猎物,这需要付出极大的专注力与耐力。他不想让曾郁离开,因为他知道曾郁总是喜欢远远跑开,只要他失去觉察曾郁一定是第一个走的。可是他的本能他的心跳正在蠢蠢欲动,每当他回想一次老婆说的话他的拳头就又软了一分,他迟疑着拉曾郁的手腕,问他:“如果你走了呢?”

        “……我走不了的,”曾郁绞尽脑汁想让晏邢宇听话,“我的书包还在你的房间里,所以我怎么样都不会走的。”

        晏邢宇愣愣地看着他,又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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