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自己在高空翱翔。

        盘旋,低徊;回升,降落。

        最后,坠毁。

        尾椎骨的剧痛将曾郁从痛苦的梦境拉回现实。

        忘了说,他恐高。

        天亮了。炫目的白炽灯刺痛了曾郁的双眼,他眯着眼挪动了一下腿根,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痛。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熟悉的昙花香钻入鼻腔。下一刻,曾郁与面色青白的晏邢宇四目相对,他猛然想起了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晏邢宇将他死死摁在书桌角落,无休无止地在他的后穴进出。因为姿势问题,硕大的龟头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差一步就要抵入生殖腔。

        曾郁感到当时的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对象了。在晏邢宇胯下,他已完全变为一枚廉价的物件,唯一的价值只在于屁股后面的那个洞,而失去意识的晏邢宇与那些拿钱一边干一边羞辱他的人相比,姿态仍要高出一筹。

        他能沦落为这样一枚物件,也只不过是因为晏邢宇“顺手”罢了。

        这就是倒霉。

        从来都属于曾郁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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