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郁的肚子咕咕叫,晏邢宇去给他找东西吃。

        厨师这两天特意被吩咐不用过来,家里也没有现成的熟食,晏邢宇打开冰箱,面对双开门的大冷冻空间站定,沉思良久。

        天才的头脑在此刻显然毫无作用,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正好是多材难为无巧之夫,最后alpha取出两个鸡蛋,想做个简单的荷包蛋,却因为忘记关火而将蛋煎焦了好大一块,黑糊糊一片。煎焦的蛋和黑黢黢的锅子被丢到一边,他继续在冰箱里翻找,最后在冷柜里掏出一袋速冻水饺,这次倒是成功了。

        水饺被端到卧室,晏邢宇将虚弱的beta揽到怀里,让他靠着他吃。曾郁酒喝多了,胃口也不好,吃了几个就说吃不下,晏邢宇一点不勉强,将剩下的饺子全部倒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拉着曾郁去洗澡。

        浴室里,晏邢宇又把曾郁按在偌大的按摩浴缸里一通猛干,干得曾郁彻底昏了过去,差点整个脑袋沉进浴缸,这时晏邢宇才惊觉不对劲,在水没过曾郁的发顶之前将他捞了起来。后来他用被子裹着曾郁,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

        药效退了。

        曾郁醒过来以后,惊讶又绝望地发现自己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得七七八八,包括林栩和别人如何用满怀恶意的眼神注视他,他们如何用刀子般的语言嘲讽他,小泽不同寻常的表现,以及晏邢宇面不改色地将硕大的按摩棒搅进他的后穴……

        他一把推开alpha山丘般隆起的臂膀,爬起来的一瞬间,晏邢宇也醒了。

        在曾郁愤怒的瞪视下,alpha慢吞吞地也从枕上坐起,墨绿色的眼眸懒懒睁着,沉默与他对视,一副无辜又理直气壮的模样,连脸都没红半分。

        僵持到最后,反倒是“受害者”沉不住气,“你你你”了好几声,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跟踪我?你有病?你想搞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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