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咕……”

        被扣在马车里干了一夜,秋夜音几度昏迷又几度痉挛着苏醒,爽到大脑成了浆糊,什么也想不明白了,实在受不了了就哭,哭得凄凄切切。

        他哭成泪人,吕亚森心疼了,抱着他又亲又哄,一口一个宝贝地叫,“哭什么,不舒服?宝贝儿别哭了。让老公来给你揉揉小奶子。”

        熟悉的宽大手掌一左一右地掂起秋夜音的两团乳肉,慢慢地收拢五指,指腹摩挲微鼓的侧乳,害他羞红了脸。被浇灌至熟透的双性少爷娇喘着挺起胸脯,把颤悠悠的奶头往男人手心蹭,脸上摆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诱人表情:

        “谁要你给我揉……你也不是我老公……好痒……用点力……”

        男人听话地加大力度,掌心严密地包裹着他的两只浑圆的奶球,将其当作馒头又捏又揉,揉得东倒西歪又变了形。如愿以偿被搓圆揉扁的秋少爷却骨酥筋软,一叠声地浪叫着,化成了一块淌着汁的雪白奶糕。

        “舒服吗?宝贝儿。”

        “嗯嗯~~哈啊啊~~舒服~~好会揉、嗯咕~~揉死我了~~”

        胸乳常年憋在不透气的厚重布条里,乍一得见天日,又经受了细致入微的对待,舒服得摇摇晃晃。秋夜音仰起头,眨着湿润的蓝眸,意乱情迷地去寻男人的嘴唇,“我想……”

        不等他说出想做什么,吕亚森就吻住了他,伸出舌头在他的口中扫荡。

        两人边难舍难分地亲嘴,边酣畅淋漓地交合,如同未开化的野兽,尽情做了个痛快。期间体力较弱的少爷也曾被干得抖着腿根不住漏尿,想叫停,嘴巴被舌头塞满发不出声,只好翻着白眼在极致的快感中把尿水漏了个干净。

        和表面的风趣绅士不同,吕亚森是个小心眼又爱吃醋的家伙,惦记着怀中的小媳妇把处子身给了玉势的事,惩罚性地肏开了他的子宫,粗大的龟头把窄小的宫腔堵得水泄不通,“这里是第一次吗?有没有自己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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