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陈生回来,带了两个朋友,一个矮小瘦弱,另一个健壮高大,说是夜深家远,要留宿一晚。

        矮小瘦弱那人贼眉鼠眼,脚步虚浮眼神飘忽,至于高大健壮那人,虽然有张好皮相,却借着帮忙烧火的名义,时不时往阿照胸口处瞟,眼睛都快要粘上去。

        阿照没有穿里衣,稍不注意外衫贴在胸口,杏核般的乳头透出来,有时还会因奶水溢出而沾湿外衣,使得肥肿的乳头更加明显。碍于有外人在,她不得不时刻抬手遮挡胸乳,抬手间拉动乳链勾连阴蒂,用药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已,为掩饰消减情欲,连走路都要夹着腿走。

        菜洗到一半,阿照不见了踪影,偏生摇篮里的陈乐哭起来。我拿这小丫头没办法,婆母也哄不住,沉着脸骂了句懒骨头,让我抱着陈乐去寻阿照。

        若说阿照是懒骨头,实在是冤枉不已。阿照年纪不大,又是个姑娘家,却什么脏累的活儿都肯干,无论什么时候问她都说不累。手脚勤快,脾气又软糯,无论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简直比兔子还乖。

        我抱着陈乐,找了一圈儿寻到屋后竹林,听见些微妙的动静,走近看见阿照袒胸露乳跪在地上,衣领被粗暴扯开,而那个矮小瘦弱的男人就在她的身后,一边揪扯着阿照红肿的乳头,一边用黑紫的淫根隔着裤子对着她的股间戳捣。

        白嫩的乳房被竹枝抽打出数条红痕,瘦弱男人将粗短黑黄的手指按在那些红痕上,他重重揪扯着那根银色乳链,阿照小腹高挺,试图减轻拉扯给阴蒂带来的负担。浑浊的白色乳汁顺着男人的手指缝喷出来,淌到阿照白皙微凸的肚皮上,淌进紧系的裤腰之中。

        阿照嘤吟一声,被男人用地上的竹条狠狠抽打着红肿淌奶的乳头:

        “你要是敢发出一点儿声音,今晚我们连那个娘们一起干,虽然那娘们儿奶子没你这骚货大,但是把那张高傲的臭脸踩在脚底下给大爷舔鸡巴,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躲在堆干柴的茅棚后面,浓密的竹叶遮挡住男人的视线,跪在地上的阿照好像看见了我,冲着我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对我做了个口型,第一次我没看懂,第二次她又做,我才弄明白是在让我“快走”。

        阿照的分心惹怒了男人,他揪起阿照的长发,把她半个身子提了起来,用短粗的手指揉搓快速着她的乳头,刚喷过奶的乳孔又淅淅沥沥淌出些奶水来。

        头皮的刺痛与乳房的快感交织,可怜的小白兔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稀粘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她还记得男人说过的话,如果她发出了声音,今晚我也将成为被三个男人肏干的玩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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