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般早起,打算叫意书起床,却发现她已经装束完毕,坐在床前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以为是自己起晚了,阿照摸到床头的大号肚兜,想赶紧穿戴好跟她一起去店里。

        “不用了。”她把肚兜抢走,扔到了地上。

        这一遭彻底把他吓醒,抱着胸前沉甸甸的两团不知所措起来。昨夜他突然来了月事,起身换床单擦洗,还折腾得她也没睡好。小腹绞痛难忍,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往她怀里蹭,还时不时哼哼两句,她好心帮着揉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稍微动一下,身下就有污血流涌,然而他的身下干爽,新换的床单也没被污染,想必是她已经帮他处理过。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已成常事,露着奶子被衣着整齐的她盯着看,倒也没什么可羞涩的,但每逢污事,他的欲念极甚,污浊邪欲更难忍耐。

        她又扔了他的肚兜,让他无衣蔽体,只能任由乳房暴露在生了暖炉却依旧微冷的冬日清晨之中。

        断了给乐儿的奶水之后,他的乳头不再像之前那般自己随意抚弄便能喷射大量乳汁,但若是被她吮吸或者揉搓,还是会兴奋的产出奶水来,再由她包裹着肥大的乳头尽数吸干。

        每次被吮吸乳汁时,他总下意识将她当做未出闺阁娇纵任性的蔡小姐,而自己则是生过孩子的乳娘,蔡小姐没了他的乳汁就无法成长,而他没了这份工作就得饿死。某种方面来说,他们是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开店的这两个月以来,他们的生意总算是一点点有了起色。一方面可能确实以他的突出身材为噱头吸引而来,更大的原因则是蔡小姐清正雅丽,看着本该是出门都得坐轿子的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却穿着围裙揽客上菜收拾桌子,有种莫名的反差感。

        就连他日夜和她一起,同床共枕如影随形,都忍不住要一直盯着她看,更别提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叽叽喳喳吵闹不停的麻雀知了。

        唯一可惜的是,他的乳房实在太大,若是每日缠起来定会影响形状,只能穿着女装,和她姐妹相称,不过他还是以甘美乳汁好好取悦了她一番为代价,得到了做“姐姐”的殊荣。

        每次她穿着围裙拿着菜单过来时,不留情面的吩咐着他这个长着一对巨乳的厨师,末了再面无表情心有不甘的添上一句“姐姐”,都能让他想脱下围裙和遮羞布,抱着她的脑袋让她把面无表情的脸埋在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之中。

        被肥润的乳肉压的喘不上气来,再恼羞成怒狠狠地啃咬他的乳头,直到他痉挛不止奶水四溅。多余的乳汁那张红润的小嘴包裹不住,只好顺着嘴角淌下来。

        即便是披着已婚姐姐的皮,被偶尔急躁的她数落两句,也没什么机会能让她摸摸寂寞的奶头和小穴,还要长时间站着工作,受着油烟与刺激性调味品的熏蒸,但即使是这样,阿照脸上的笑容仍旧一天天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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