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的时候,都没派车将潭岱町接过来,他一个人记住路,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路牌都记着,一路顺着找回来的,崔玉漱看了两三眼外面的动静,直到潭岱町走进来才放下心来,仔细用餐,饭菜保姆一直都是按照有几个人就做多少饭的用量,一直没有多余的。

        这样情况,就好像明目张胆针对一般,大哥首先站起来,他叫潭怠松,极尽恶毒地觑他一眼,跟看地上的灰尘一样,对他冷哼一声。

        “才来这个家两三天你恐怕是要造反,现在连家都不回了,不满意?要不是你流着骨子里的血脉,谁稀罕你,恐怕你早死八百回在外面烂水沟里。”

        潭岱町很冷,连气都不曾喘一下,冷不丁地说:“下次不会,我走回来的。”

        潭怠松听到这一句话,猛然一瞪眼:“你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说,责怪我们不给你安排司机?那你怎么不死外边。”

        说着还呸了一口:“看着还晦气。”

        潭岱町嗤笑一声,他没回击,跟个头脑缺陷的人讲不了多少大道理,猫讲给老鼠听,多此一举。

        他又垂下眼,看着餐桌上用了一半的食物,就算有剩,潭岱町再清楚不过,给路边野狗吃也不会剩一口给他,还好他又先见之明,早就用过餐,轻轻撇过。

        潭怠松粗沉的嗓音在后面如影随形:“看什么看,有你的份,你以后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以后还要仰仗我呢?装什么!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崔玉漱看见潭岱町愈发不善的脸色,扯了扯袖子:“好了,少说两句,还在吃饭呢。”

        崔玉漱的声音柔柔的:“小潭,吃过饭没有,我让人给你上一副碗筷,好歹吃一点。”

        潭岱町眉眼恹恹,像没什么精神,过去看了两眼,在饭桌和对他厌恶的每个人脸上扫过,潭岱町心想他真的很想恶心别人吃不出饭来,可是又能让自己呕出来,他拒绝了:“还是算了,我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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