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唔嗯...不要...今天孩子就回来了…哈啊......”

        梨花来不及说下去丈夫大手先一步插入腿间左右揉捏起来,手表腕带刮起轻微响动,耳后吐息炽热粗重,男人掌心厚茧摩挲肌肤激起微弱电流,指腹碾上阴蒂隔着内裤揉动骚珠,电流猛地激热屄缝刺进穴肉,黑暗中那火热随着手掌的侵入逐渐扩大,细细煨出淫液滑腻丝袜滋滋作响,梨花甚至能听见表针在腿间转动,机械腕表撞在腿间哗啦啦直响,梨花忍不住要问人怎么不去修理,一时回过神许是自己夹紧大腿咬住人手去吃,臊得她封闭自我任凭感知被揉乱进粗涩的五指间翻覆软泥捏挤出泡沫,思绪融化成一滩水映满丈夫那张冷毅的脸,一旦对上视线,那眼中深邃的黑暗会拖拽理智进入永无休止的情热深渊,日夜将成为交合间隙的闪烁在身下捣撞,被抱着肏躺着肏压着肏,在厨房里在餐桌上在床被间,肉屄被彻底肏成丈夫的形状淋漓爱液,到了人上班离家的时候才不得不依依不舍地放手,吻别着又忍不住在门口再来一回。

        怎么这次回家要我蒙住眼等他,梨花心里空落落的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惧怕,男人粗重呼吸顺着肩胛一路蜿蜒向下,灼热吐息烫得她几乎站不直身体,足跟打颤双腿发软一个没站稳差点跪倒在地,被领带捆缚住的双手这么一扽又从头顶抖落下来,结扣松软着摇摇欲坠滑落在乳缝间,丝绸睡裙被撩到腰后露出嫩白臀肉,勾开内裤修长双腿曲缩着直抖,丰肥肉屄翁张穴口扑闪水光,梨花此刻像个诱人拆封的礼物,看得男人呼吸一沉。

        “花儿……他最近又刁难你了吗?”

        梨花总觉得人嗓音低沉得仿佛话中有话,不自觉心虚大腿微微张开缝隙,男人鼻尖立马贴紧屄缝硬挺插了进来,梨花被烫得一抖扭捏起来,用力吸嗅的声音鼓动耳膜敲击她脆弱的神经,好似能看见丈夫正蹲在地上一寸寸巡视着自己久未耕耘的领土,火辣视线刺破黑暗针扎着梨花一下子受不住抽咽起来直摇头,发丝滑落垂荡开微醺湿热,桂花香气甜腻地弥漫在两人之间,她瑟缩着像只被雄性探查到异样气味而惴惴不安的雌兔,腰肢塌软成一道弧线指尖颤抖着抓紧领带。

        “那花儿…哈嗯…是孩子折给我赔礼道歉的……”

        床头的花瓶新添了一段桂花枝,孤零零靠在瓶中看起来有点可怜,那的确是宋言章折来哄人的,梨花没来得及换水就被人从身后黏黏糊糊抱住道歉,道歉自己不该没规矩地在外面就忍不住在公园散着步就拉人一顿爆肏,更不该明知道有小孩子经过还压着梨花在树下野战,一套赔礼道歉的流程熟练地不知做了多少次,梨花一要拾回后妈身份认真教育人,宋言章就吹鼻子瞪眼一副我爸行我怎么不行的态度压着人做比较非要争个高低,一面好姐姐乖姐姐的叫着细细去吻,一面手又不老实地将花枝塞进人胸前拔开乳肉细细去闻,花梗还沾着水,梨花就这么被浸湿在人手中抹捏蕊心直至浑身上下沁满花香,一想到最后还是自己一边急忙去清洗身体命令人擦干飞溅精液一边匆匆换好衣服准备去车站接人,扑了个空不说,人还消息也不回等半天才打家里座机,气得梨花难得犯起脾气嗔怪起来。

        “嗯…还不是都…都怪你欺负我…哼嗯…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着你学…唔嗯……”

        身下一空,梨花低喘着以为人要生气,尚未说出的话语一瞬被粗舌绞住,呼吸气泡般上浮爆破在唇间,梨花被人大手架起脖颈狂烈深吻起来,粗舌搅弄开涎水湿淋唇心,狂风骤雨般的情欲压倒性埋没梨花,细密银丝狂乱纠缠在交错舌间,涎水顺着颌线打透胸前濡湿乳尖,梨花被吻得酥麻身体绷成一道直线几乎被人夺走呼吸,男人注意到梨花呼吸停摆手指插入发间温柔地安抚般摩挲鬓角,亲吻一瞬柔情引导人控制呼吸,发丝摩擦衣料发出细碎声响,男人耐心地一点一点抚慰着梨花快感超载的躯体,恍惚间脑中的面庞模糊又清晰,她总觉得今天的丈夫像他又不像他,可唇舌追逐间欲望淹没感官冲刷思绪诱她将理智抛之脑后,指尖勾着发尾在胸口打转乳尖顶起布料紧绷傲人曲线贴近人胸膛,男人似乎看得痴了连找人来的目的都忘了嗫嚅沙哑低语热切地搂抱上来将双手重新推上头顶。

        “花儿…好花儿…怪我都怪我……让我肏一肏我们一起舒服舒服……”

        梨花总觉得这话很熟悉,落在丈夫身上又有些陌生。

        细碎的吻绵密落在颈肩轻柔如雨,梨花踮起脚尖摇摆身体回应着人,膝盖磨蹭着勾人后腰贴紧自己,敏锐地感受到了有哪里不同梨花一瞬了然,脑内那张脸又拼凑成少年模样,梨花在心里叹了口气,听人花儿花儿的声音真像丈夫在甜腻腻叫着自己,好似能看到人眨动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梨花一时心软足尖勾动着钻进人裤管讲起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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