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再没有声音传来,那室友没说话,也没离开,浴室安静下来,但正因如此,手指操穴的水声才更加明显,淫靡的声音落在秦鱼的耳朵里,震耳发聩。

        下半身因为紧张已经有些麻木了,只剩下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怎的,身后云椋似乎僵硬了一瞬,似是有些犹豫,好一会儿,他才轻声说,“秦鱼,给你个惊喜。”

        “……嗯?”秦鱼怔愣着仰头。

        没有任何征兆,脸上的毛巾被解掉了,秦鱼来不及反应便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

        门是开着的,另一个室友正注视着浴室里他被指奸的一塌糊涂的场面。

        刹那间,脑袋里似乎有根弦被崩断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小穴夹紧,高潮来的寂静无声却又轰轰烈烈,下身的鸡巴抖了一下,射出一股透明的精液,接着是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流出来,稀里哗啦落在浴室的瓷砖上。

        他失禁了。

        连着三次射精的阴茎在失禁的过程中就软了下去,绵绵的垂在腿间,尿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滴滴答答,云椋的手指从痉挛的小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秦鱼只觉得他的自尊心也跟着这声脆响破碎了,原本潮红的脸颊迅速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嘴唇颤了颤,似乎是想要解释,但没发出任何声音。

        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慢慢跪坐在地上,伴随着鼻头一阵酸涩,眼泪开始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往下落。

        门口的那位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弯腰,露出一张异常俊秀的脸。

        “没喝酒也不认识我了?”云桉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大拇指用力从他被云椋亲的红肿的嘴巴上擦过去。

        秦鱼泪眼婆娑的看眼前的男人,刚开始只觉得帅气,而后便是异样的熟悉感,似乎和记忆力某张脸隐隐重合,他定定看着那双瑞凤眼,刺骨的凉意从四肢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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