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是公的,不能……不能生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紫夭瞳孔骤缩,又细细地打起抖来。

        他毫不怀疑主人这话的真实性,也明白只要主人开开口,他就真的只能撅着屁股给人操了,根本没有他说“不”的权利。

        “只要我想,有的是办法让你生出崽子。”云祁坏心思迭起,存心想吓吓这蠢笨的畜生。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云祁面上的几分愠怒,他不敢再说,忙收了声。圆溜的眼里泛出泪来,用肉垫踢蹬着地,两只雪白绒耳也耷拉了下去。模样吓人的巨兽也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要不是被金绳拴着,紫夭一定会趴匐在地上,去用鼻子蹭蹭主人,求一求对方放过自己。

        “走。”云祁没管面前这头心事重重的灵兽,径直跃上了它的背,手掌一翻,将那折磨了紫夭好半天的金绳捏碎了。“骚模样被我看着还不够,还想被别人看到?”

        ……

        打那天起,紫夭就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主人真找人来给自己配种,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喊他做事更是听话得要命。更是每日两次雷打不动地为自己清洗扩张,一有机会就凑到云祁跟前求肏。

        他从前最怕疼,也怕那种又疼又爽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怕想射但是主人不准,只能强忍着,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现在一想到自己再不乖就要被送出去配种,只得挤破了脑袋讨好人,祈求着主人能对自己提起兴趣。

        “我只想被主人肏。”他扒着床角,羞红着一张脸。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不要脸,但其实,他本就是不懂何为脸面的畜生,这羞耻心还是云祁当初一鞭鞭教会他的。

        “出去。”云祁没搭理他,兀自做着手上的事,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绷着张小脸紧张兮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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