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冒犯了阁主的心上人,容怀玉喝住了想上前阻拦的影卫,没拦住径直走入荒废庭院的池非墨。

        一棵被霜雪覆盖的老树下垂着条白绫,有个少年吊死在上面。池非墨伸手一摸,尸体还有温度,显然才断气片刻。

        “啧,还怀着孕呢,你也是心狠。”瞟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容怀玉,对方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暗自捏紧了拳。

        “这是我阁内的事,池公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他冷哼。

        “管得太宽?你可知,你们阁主喊我什么?”池非墨灵机一动,忆起晏西流那一声声的“娘子”。

        “说到底,你还得喊我一声主母呢。”

        见对方吃瘪,他深感驳回了一局,决定暂且放过容怀玉,“放心,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池非墨离开了那棵老树,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口枯井上。

        “可帮我守好门了,别放闲人进来。”

        容怀玉对这娇纵少年把他当看门狗使唤的行为嗤之以鼻,却也无甚办法,池小公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从前只当他是个空有皮囊,头脑简单的世家公子。如今一见,这池小公子的身份似乎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首先,这少年一路摸索到这儿,他手下却无人报信。仅此一点,就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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