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李韫一样,宿朝越身上交错着大大小小的伤,有些是新添的,尚未愈合,有些是不知多少年前的生死关头遗留下来凹凸不平的创口。

        他被武林盟主收为义子,却吃了这样多的苦头。

        “讶异吗?”宿朝越看着李韫犹疑不定的眼,钳住他的下颚,“全是因为你!”

        “我十六岁那年武道初成,迫不及待想找你复仇,从千金楼一层杀到十一层,翻遍名册,才知你早已退出。”

        宿朝越指着自己心口处一块最大的疤痕道:“这是顶楼唯一没有穿黑袍的人留下的,我本以为我会死,不想上天难得开次眼,叫我熬了过去,我那时便想,我真幸运,没在千金楼遇到你,否则一剑给你个痛快,岂不太便宜你!”

        他又挺身将阳具一寸寸送进李韫体内,顶得他的内脏在腹部撑起一个轮廓:“所以受着吧,后几年我四处搜罗来的磨人法子,总要教你好好品尝一遍。”

        这一次与之前大有不同,刻意要延长这份折磨,避开了所有能麻痹李韫的快感所在,如同凶器一般,一下又一下凿着他柔软的内部。

        李韫头一次这么清晰直观地被架在恐惧的深渊,他往上踮起脚尖,想让这根粗硕的阳具从自己体内退出去,却被宿朝越攥紧腰窝,狠狠向下一按!

        这一下顶得李韫几欲作呕,生理性泛出的泪水悬在眼角,欲坠不坠。

        没有过分的嘲笑,也没有多余的安抚,宿朝越像是没有瞧见一般肏他,面容冷峻得如同地狱行走出的修罗,无悲无喜。

        李韫却是被痛感裹挟了,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双腿颤抖着贴近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反被宿朝越折起膝弯。

        若非常年习武,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柔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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