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所恐惧的未来,会真的变成现实。

        徐应诲走后不久,我便有些小腹胀痛,微微出了几天血,本以为是性事导致的月事提前或是怎样,还有些庆幸。毕竟月事来了,我就能肯定我没有怀孕。

        但第二个月,第三个月的月事都没有来。

        我捧着肚子,煞白着脸坐在床上。一墙之隔的母亲醉酒呼呼大睡,呼噜一声大过一声,我甚至不敢想象被母亲知晓后的结果。

        ……我一定会被母亲打死的,一定会。

        到最后是徐应诲的爹爹救了我。

        他是一个异常漂亮的美人,也是,毕竟徐应诲长得那么好看。

        我晚间去寻徐伯父,颤抖着声音向他一一道明。徐伯父的脸色晦暗不明,手紧张地绞着手帕,半晌才道:“……青禾,是我们对不起你。”

        徐伯父去镇上给我寻了药,让我找机会吃下,只叮嘱我:“我会让徐应诲对你负责,但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无从知晓……好好养身体。”说罢,他又塞给我一笔银钱。

        我在此时才体会到母亲好赌的好处,她一去赌场便是十天半月。于是我在她走后第二天服了药,苦涩的药汤落进喉咙,我躺在床上,手抚在微微突起的小腹,此时才有些怀孕的实感。

        我脑海中浮现父亲模糊的身影,只记得他爱穿月白色的衣裳,总在我哭哭啼啼回来后摸摸我的头后问我想要吃些什么。

        父亲期待我的诞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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