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男孩又是跪又是爬,已经在地上待得够久了,到这最关键的一步,终于被江先生邀到床上。

        系在床顶檐篷处的纱幔被逐一放了下来,笼罩在男孩周身,他抱着肚子蜷缩在一片阴影之中,一时间倒真觉得自己像是王宫里与公爵偷情不甚怀种,只好自己偷偷喝药打掉的贱奴。

        腹内的小生命昨晚还闹得他睡不着觉,现在却再也发不出动静了,只是安静地窝在温暖的宫腔里,可惜身体的本能正在催着孕体将这“异物”排出,这最后的温暖也已不剩多少。

        男孩看向沉坠的肚腹,黯然地想:毕竟陪了他近七个月,伤心和自责是正常的。

        “怕了?”

        江先生掀开纱幔,手指在檐篷处动了两下,两条白色的宽布绳便垂了下来,供孕倌娩胎时借力。

        男孩回过神来,连忙摇头,他背靠软枕,两手抓住布绳,离做好准备还差一步。

        “合着腿怎么生?”江先生明知故问。

        闻言男孩显得畏羞,可还是乖顺地将曲起腿,膝头向两旁分开,落在被褥上。

        不断有混着血液的羊水流淌出来,弄脏了价格不菲的床单被罩,不过无人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