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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如流水般平静,以至于季鸰都快要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抛之脑后。

        自从住进陆硕昭给的公寓,那个变态就再也没有找上门过。他诧异于那个男人连自己住的酒店都清清楚楚,还早早埋伏在房间内等着上钩,是跟踪、还是早有预谋?

        至于去调监控报警,他没有这个胆量,被人威胁只需要一张赤裸裸的照片,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一张照片能奈他何?季鸰自认倒霉。

        他只祈祷那人是临时起的歹念,劲头过了就放过自己。把那段梦魇埋藏在记忆最深处,谁也不要提起。

        一切都在回归正轨,有一部分原因得归功于这个时常和他争辩要不要放香菜的男人。要不是他,穷途末路的自己应该还在大街上,和变态玩他逃他追的戏码。

        说起做饭,季鸰厨艺不算差。他小时候一到假期就跟在奶奶身后学着做饭,久而久之,一些基本的家常菜他都会烧。他并没问过陆硕昭为什么不直接点外卖或者去外面吃,而是让自己来做,可能是大少爷矜贵吃不得太多外头的东西。

        但是好在陆硕昭并不会每餐饭都让他烧,只有在周末或是没课的时候让他开火。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房东。

        除了做饭,季鸰也会时不时去陆硕昭家里打扫卫生,差不多一周一次。由于只有陆硕昭一个人住,一周下来也脏不到哪里去,所以都是些轻松的活。

        不过最近有件事困扰季鸰许久,就是陆硕昭家里那间一直上锁的房间。他问过陆硕昭,那是一间书房,至于为什么要上锁,他没有问。

        有些东西是只能藏匿于自己心底的,它们为之摒弃了自由的钥匙,封存埋葬才是远离痛苦,不受伤害的唯一途径,季鸰深有体会。

        但是一直以打扫卫生或者做饭来抵房租,并不是长久之计,季鸰知道这不成正比。他其实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当初咖啡店老板会把自己辞退,只是以招到其他全职员为借口,草草了事。想着想着,季鸰就不自觉地到了咖啡店门口,他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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