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人曾说,要把我们转到更远的地方去,结果这麽多天都没来,不是在骗人吧?”
“解除奴籍的契书可是我们自己撕掉的,就算是骗子,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很好了,我都没想过……”
“哥,是不是那天那位派人做的?”
“应该不是,”他m0出了藏在怀里的玉佩,“那位小姐不通人事,想不了那麽周全,只怕是和那位小姐有关的谁做的。”
“哥,自我们到这里以後,你就一直m0着那枚玉,是不是那位小姐送的?”
“她让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拿着这块玉去她府上。”
他来兴趣了:“她可有说是什麽府?”
他哥睨他:“知道又如何,像她们那样的人家,你还希望她怎麽对你?”
“可是那日一见,那小姐年纪是小,对哥哥倒很是真诚,当着我的面夸奖哥哥呢,真是不通人事。如果她夸的是别人,我肯定当场翻脸。”
“那你可记得当日一见,她旁边那位公子?”
“哥哥就是太现实了,有些事情想想也是好的嘛。”
“没可能的事情,想了也没用,倒不如想想,我们的户藉要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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