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狗项圈摔打在脸上,沉甸甸的痛。
徐皓五官扭曲了一下,扔在他脸上的东西啪嗒掉在地面。他抬头,再度望向妻子的眼神充满陌生的迷惘和一份忍耐的探寻。
林知保持着高位者姿态,睥睨他,不带任何怜悯。
“你也可以现在走。”
他的口吻不带任何感情,如劈头盖脸的冰水浇得徐皓头皮发麻,连带后脊椎骨无可抑制地颤栗。
林知用尚还存在的耐心等待男人在他和尊严里做出选择。
这一步的耐心等待是必要的。被迫伏倒和心甘情愿交出是两个概念。并且他不会表现出对男人抉择的任何期待。
他这是施舍。
施舍者对乞讨者的讨要没有期待。
徐皓怔愣的五官在短暂迷惘后再度扭曲,痛苦和犹豫在面部每一丝拧巴的褶皱中煎熬。
最后他颤巍巍伸手,松开项圈,低头从狗项圈里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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