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你朋友聚会喝了一天,现在基本上已经是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勉强找到家门。

        夏以昼问过你很多次位置,他想过去接你,但你都拒绝了。

        还记得上次他去聚会上接你,结果别人打趣说你们两个人真有夫妻相,天生就是一家人。

        大家都在笑,你笑得脸都僵了,不敢抬头去看夏以昼。

        谁心里苦谁知道。

        你们只是在这段关系上聪明得可以跳级,先一步成为了家人。

        想到这,你没忍住就多喝了几杯,你忘记了夏以昼给定的什么啤酒两瓶白酒一杯的破规定。

        清醒克制有什么用,不还是痛苦不堪吗。

        但你还是怕他生气的,脑子里仅剩一丝的清醒让你进门后只敢蹑手蹑脚,像只初来乍到的小猫。

        没想到还没走出玄关,就看见依靠在楼梯栏杆上的夏以昼。

        “嘿嘿哥哥,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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