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眠了太久的刃,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金红色的眸子,如同跳动的火苗,马尾感叹男人的眼果然如自己幻想的那般美丽,他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密密的亲吻着男人水润的唇。

        刚从精神世界里苏醒的刃,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来自下身的舔舐夺取所有神志。

        “啊……呜啊……停下……不……”

        密切到可怕的舔舐感自下体传来,一条舌头,两条舌头……有两条舌头在争先恐后的挤进逼仄的女穴,他们一快一慢,在紧窄的嫩穴的戳刺,永不停歇,像抢夺地盘,又像完美搭档,不允许小穴有片刻空闲,蠕动的舌头重重舔过红肿的花蒂,听着刃逐渐高昂的呻吟越发兴奋,软绵的花唇被折磨的变了形。

        刃被再度玩到潮喷,汹涌的汁水一滴不剩的被刀疤和胖子争着吞下。

        来自神明的馈赠终于被均匀分配,每个人都透着喜悦和满意,他们七手八脚的把刃抬起,夹在三个赤条条的男人中间。

        刃抽搐着双腿,被三个人结结实实的围攻,他抬手想要反抗,却被抓住手按在那个胖的像头猪一样的男人身下,他抬腿欲踹,却被适时的捉住换在那个壮实的像一堵墙的男人腰侧,他扭头挣扎,脖子却被牢牢掐住按向那个瘦成枯树一般的男人脸上。

        于是,他的手为他人的丑陋的性器服务,他的腿成了方便他人侵犯的条件,他的嘴被恶臭堵住。

        刃震惊,迷惑,不解。

        他的记忆停留在任务进行中,卡芙卡被偷袭,他为了救卡芙卡选择放弃手脚把剑投掷出去,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他确信卡芙卡还活着,便放心的倒下了。而如今,这是什么情况,卡芙卡人呢?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

        每当刃想要动手,脑子瞬间就变得混沌,有什么残留其中,令他无法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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