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太是个好的。这么多年,一直是个妥贴人。她既这么说了,你便听着。”已经有五个孙子的史氏,对于头一个曾孙是男是女,还真的不介意。

        水氏起身又向张氏和史氏行了一礼,这才又坐了下来。

        碧纱橱外,贾家的三代女人说着府内府外最近发生的事情。而碧纱橱内,唐朝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可人和媚人的脸上移开,对于将通灵宝玉配首饰这件事,她仍是有些接受不能。

        低头去看那个小荷包。针线还算过得去,看起来隐隐有些王氏的针脚。

        唐朝之所以能够认识,也不过是因为以前经常去二房陪聊罢了。

        王家姑娘并不擅长针线,也不认为当家主母都要擅长针线。谁家也不是没有针线上的下人,就算是没有针线上的人,难道身边就没有得力的丫头了。

        天天拿着针,绣这缝那的。还干不干别的了。大家主母,首先是要会管家,然后便是人情往来,教养子孙后代。一件件,一桩桩哪件都比绣花来的重要。

        会些针线,也不过是闲暇时的休闲。或是一些情趣使然。这一点上,王家教女和其他大家族都是一样的。

        要知道张氏的针线,这么多年,就连唐朝都没有看过呢。所以张氏的针线如何,估计都是个迷。不过想来应该也可以看得过去吧。毕竟这年代的嫁衣都是女子自己绣的。

        不过,也不能全部概况。

        所以,日常没事的时候,王氏绣个荷包什么的,也不过是自娱自乐。而张氏没事的时候,就会赖在史氏那里,聊聊天,说说话。不过也是这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让史氏心里对两个儿媳妇的天平也渐渐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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