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我是你爹,问你要钱天经地义!算哪门子的勒索!”

        霍老汉心里还想得美呢,以为这断绝关系的文书做不得数,只要自己以后要钱,霍旬就还得给。

        按理说,断绝关系的文书确实没有法律效应,但是霍旬加上了一次性结清赡养费的条件,这文书就有实际作用了。

        反正这年头,法定子女给父母的赡养费又不高,只是保证基本的温饱就行,毕竟标准定太高了,万一对生活不满意的老头老太太都去告子女,那穷人岂不都去蹲大牢了?

        现在霍旬一口气给了五百块,并且明确指出这是一次性结清的赡养费,以后霍老汉再想要钱,可就没理由了。

        毕竟他要是敢告霍旬,霍旬也可以告霍家其他几个孩子,没有尽到相同的赡养义务,让他们出一样的钱。

        只要霍老汉不想把几个孩子的名声都搞臭,他就不能拿霍旬怎么样。

        霍老汉此时还没意识到这份文书有多厉害,只顾着冲霍旬叫骂,民兵队长和妇女主任却对视一眼,打定了主意。

        与其让霍老汉以后三不五时地就这么闹,不如就遂了霍旬的意,出一回血,以后村里也安生。

        有了计较,民兵队长立刻虎着脸吓唬霍老汉,“老霍,你要是这么闹下去,这事我们可不管了!霍旬这么大小伙子,也到了说亲的岁数,你一分钱不给人家留,本来就不厚道!他要是因为这事躲着不见你,我们民兵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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