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没打算答应白秋雨的要求,现在细想想,就更不能答应了。

        本来男的锯树就供不上女的劈柴,要是再少个大男人锯树,多个伤员跟着劈柴,那女社员不就更没事干了?

        就是她白秋雨愿意,村里女社员们还不乐意呢!

        大家出来上工是为了挣工分的,打的柈子越少,工分就越少,到了年前的时候,那可就是少分柈子少分钱的事!

        真当谁都跟这些知青一样,偷懒耍滑呢!

        大队长一想到这两个女知青为了私心,就耽误大家挣钱,心里就更看不上了。

        这可是思想觉悟问题!

        白秋雨也想到了这一点,张开嘴刚想说什么,之前在火车上和于静姝说过话的男知青莘学儒就抢先说道:“我们知青初来乍到,还不了解大队集体劳动的规矩,依我看,还是听大队长安排比较好。要是哪位同志劳动之后,发现了问题,再向大队长反映也不迟。”

        于静姝适时接过话茬,“莘知青说得有道理,我刚才听大队长的意思,打柈子的时候,女同志们干活快,尚且还有休息的余地。这说明每天能打多少柈子,更多的还是取决于锯树的男同志们。要是男同志被调走一个,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一个冬天可得少打不少柈子,这不仅影响工分,也影响咱们大队的收入。我们是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可不能拖老乡们的后腿。”

        说到这,于静姝腼腆地冲大队长笑了笑,“再说了,本来柈子就供不上大家劈的,要是我也去劈柴火,咱们村里女同志不就更没办法发挥实力了吗?反而是我去把马喂好了,大家上山下山的时候,还能更轻松点。大队长,我申请在更适合我的地方发光发热,要是大家实在不放心,倒不如从村里找一个奶奶婶子什么的,陪我一块过夜。”

        知青是都要参加劳动,可村里每户却只出两个人,有闲工夫的大婶可大有人在呢!

        这时何美霞跳出来说道:“你说的容易,人家村里的婶子也有孩子得照顾呢,你让人家陪你守夜,总得分人家一半工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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