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问春其实有些意动,但碍于面子,不好直说,只能一甩手,皱着眉头说道:“胡闹!你的事我可管不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他一向是这样,凡是不光彩的事,都推给别人去做,自己要么装不知道,要么装管不了。

        这样一来,以后出了事没有他的责任,得了好却是全家人享用。

        总之他这个一家之主是不会做错事,不会有道德污点的,坏事自然都是“不懂事的女人”干的。

        陈继芳知道这是默认了,连忙擦干眼泪,起身做饭去了。

        ……

        两天后,于静姝身体各项指标基本恢复了正常,就开始着手办理出院手续。

        “你现在才刚好一点,不在医院多观察几天吗?”护士和于静姝有了点共同战斗的革命友谊,说话也亲近了些。

        “不了。”于静姝有些为难地看了护士一眼,小声说道:“我后妈那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之前没讨到好处,回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在这待久了,住院区的爷爷奶奶们就没办法养病了。”

        当然,于静姝只说了最大公无私的理由。

        实际上,陈继芳要干什么,她多少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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