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多管闲事的老女人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偷了手表,谁会信这事和她没关系?

        一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这么僵持了半个小时。

        终于,霍旬领着刘大嫂几人到了住院区。

        刘大嫂路上就听霍旬简单说了情况,一到地方就指着陈继芳的鼻子,劈头盖脸骂道:“你个没脸没皮的,还蹬鼻子上脸了!昨天你和你儿子把阿姝打成这样,我们几个邻居都看在眼里,你以为不在筒子楼,就能颠倒黑白了?我告诉你,做梦!”

        于静姝默默给刘大嫂点了个赞。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战斗力,陈继芳都不是个儿啊!

        “刘冬梅,你少转移话题,昨天你们收拾完行李,我的手表就没了,那手表就是你们串通好拿的!别以为她行李箱里没有,你们就干净了!”

        陈继芳节节败退,被人言语羞辱了好几轮,也有些失去理智了。

        跟过来的几个女邻居本来还没开口骂人,一听自己被这么污蔑,一下子火了。

        “陈继芳你是疯狗吧,得谁咬谁!我们昨天收拾行李前后就两三分钟,出来还让你家老于看了口袋,这么点时间,我们还能藏住一个手表?再说了,我们怎么料得到你第一天就打人家阿姝,害得人家住不下去?当时匆匆忙忙的,我们就是有心合谋,也没商量的时间!”

        眼下是十一月,大家都穿着冬装,动作也相对笨拙,两分钟装满那两个大手提箱都费劲,根本没空把手表藏在里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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