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移下,通透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视着他们。

        贺金一脸心虚,移开了头。

        贺武还在佯装作态:“那是什么?哎,沈三小姐,搞错了,不是这张……”

        沈遥凌没搭理他的话,回头喊了一声:“丁家大嫂?”

        听见招呼,那女人立即抬起头来急急地应,以为又轮到自己看诊,赶紧抱起生病的孩子,又扯了一把累得昏睡的丈夫,朝这边过来。

        沈遥凌转回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贺武贺金。

        这两兄弟面上已全是尴尬,显然再无可辩。

        沈遥凌将那张药方按在桌上,已然克制,却也还是忍不住动气。

        那生病的孩子怕冷流涕,色白状稠,未见口干,或许还有白痰,虽然病起来症状急得有些吓人,但只需两三剂药便能好。

        可贺武贺金开出来的药方洋洋洒洒,竟有六七种,疗程达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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