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人受伤,与上辈子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只是,这一次,她只是一个局外的看客。

        上一世时,沈遥凌作为医塾的一员,自然也在那个台上。

        近在咫尺的锋利刀刃对于手无寸铁的他们来说,就是恐怖二字的具象化。

        血肉肌理暴露在匪人的利刃面前时,就算没有受到真实的伤害,那一瞬间胸腔停跳脊背麻木的感觉,也成了难以抹去的阴影,深深印在往后几日的噩梦里。

        当时的她,比现在更加近距离地看着宁澹是如何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挡在喻绮昕面前。

        喻绮昕是喻家的宝贝,喻家又是医塾头顶的天,宁澹把喻绮昕放在首位,也很正常。

        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宁澹再怎么神通广大也就一个人两只手,能管得了几个人?

        她自己管好自己就够了。

        况且,他们也没有谁受伤,结果不是挺好的嘛。

        她当时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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