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落魄的妇人跪倒在府衙门,用力的拍打着府门,口中伊伊哑哑的喊叫着。

        路人们指指点点,凑近一看,那妇人手指头黑漆漆的一片,仔细一看竟然是被人拔去了指甲,血和污垢结成了一块,没有处理好的手指头个个胀得像萝卜头,拼命拍门脓包一下子就破了,红红白白溅了得到处都是。

        却还是不停的拍打着,有些围观者本来只是远远的站着,看到后来实在不忍上前帮忙才发现这妇人不仅手指都是伤口,舌头竟然被人割去了!只剩半截舌根,含糊不清,挣扎着想要诉说血泪。

        这件事情不到半日全城就沸沸扬扬。

        苏岩当时就在府衙,和祝明马上接了诉状。

        苏岩想叫衙役先帮她清理下手指的伤口,府衙没有女眷,想帮她看,只能等找个衙役家的妻子过来帮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衙役拿着药瓶和白布过来想帮她清理,那妇人却惊恐闪躲着,拿着药瓶的衙役一脸尴尬,帮她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苏岩肃着脸让他放在一旁先,蹲下,用尽量柔和的语气问那个妇人是从哪里来,

        苏岩想知道她来自哪里,哪怕只能说出其中一两个字,那样他可以有线索去找到她的家乡,问她的乡人发生了什么。

        可她说不出话。

        她想控诉,她撕生裂肺的叫喊,凄厉的似杜鹃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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