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么一说,云若竹心一颗沉到了谷底,他了解师弟,因此更明白他是将那盛星河真正放在心上,所以才会为对方反思自己的行为。

        云若竹呼吸有些不稳,垂眸看着自己带着薄茧的手。

        这只手幼年时便牵起师弟,他本以为会牵一辈子。

        纵然师弟有无数追求者,但他相信只有他是不同的。

        如今冒出一个盛星河。

        他才意识到,师弟的偏爱究竟是有多么、令人艳羡。

        “……不过问题不大,星河在天枢峰,又是宗主亲传弟子,我自然能护他周全,那些眼红的人顶多也只能酸两句,若是真正解释了,反倒会说我们心里有鬼呢。”盛酽深有体会,“所以师兄不用担心。”

        他看向云若竹,忽觉对方脸色白了些。

        他心头起了些异样,总觉得今日的师兄,有些奇怪。

        “嗯”,云若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你可知道,方长老被囚了。”

        “什么!”盛酽这下可是真正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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