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邪魔歪道”,被他唤作莽夫那人硬是挤进两人中间,挡住那风流魔修,对着盛酽笑得春光灿烂,“阿酽今天累了吧,快坐下。”

        最后一人没有像两人一般急着表现,而是走到还在揉着肩膀的盛星河面前,目光温柔,嗓音悦耳:“星河今日,可好多了?”

        盛星河放下手:“多谢云爹爹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小星河真是偏心,怎么只叫他一个人爹爹”,那双狐狸眼向他瞥来,眼尾流转间,似乎颇为伤心。

        盛星河吐了吐舌头,熟练叫道:“君爹爹、郁爹爹。”

        然后又对立在中间的盛酽道:“爹,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嗯,你先去玩吧”。

        盛星河一蹦三跳,越下大殿前的白玉台阶,跑到不远处的后山之巅。

        山巅上一颗奇松盘曲,他倚靠在遒劲树干上,脚下是云雾弥漫的山崖,扑面而来的山风吹起他腰间的红色衣带,几缕桃花瓣晃晃悠悠飞来。

        盛星河手一伸,花瓣便落在了他雪白手掌中。

        顿觉惬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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