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陈科长和灵真道长尴尬。

        陈科长看了灵真道长一眼,脸上有些挂不住:“大伯,我不是告诉你我帮你请了青川观的道长过来了吗?”

        陈光远腆着啤酒肚,断了的右手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他没有直接回答陈科长,而是直接介绍起了身边的道士:“这位是三仙观的高阳道长,高阳道长可是三仙观常松子观主的高徒。”

        听见这话,灵真道长果然面色一变。

        他当即客客气气地拱手作揖:“原来是三仙观的高阳道长,贫道灵真,见过道友。”

        只是相比于灵真道长的礼貌,这位高阳道长显然要傲慢得多,只是冲着灵真道长微微点了点头,就算是见礼。

        赵冶眉头微皱。

        灵真道长连忙小声解释道:“三仙观是本市规模最大的道观,香火鼎盛,常松子观主更是省内有名的前辈高人。”

        相比于三仙观,青川观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寒碜,估计高阳道长都没有听说过,自然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陈光远打着哈哈:“麻烦你们跑这一趟了,实在是对不住,一会儿我让我大侄子送你们回去,再给你们道观多捐一些香油钱,你们看?”

        相比于青川观的这三瓜两枣,他当然更相信出身名门的高阳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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