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忍刚离开没多久,季陶就睁开了眼睛。

        屋内漆黑一片,季陶顺手拉开了床头的流苏灯,宽敞的屋子亮起了一抹昏黄。

        季陶眯了眯眼睛,手掌遮在眼前适应台灯的亮光。

        窗外吹进来夜晚的凉风吹拂起窗帘,季陶听到窗帘晃动的摩擦声微微侧头视线朝窗外看去。

        他记得屋里开着空调,正常来说,不应该开窗。

        屋里的气味散的干净,季陶了然的挑挑眉。

        看来……也许是熟人。

        季陶睡醒还没睁眼的时候,手臂往旁边摸了摸,发现床上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空气里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气味,连同自己威士忌的信息素都寻不到踪迹,季陶坐起身空调的薄被从身上滑落,白色的薄被将掉不掉的半挂在季陶身上,让人血压飙升的好身材若隐若现。

        季陶抬手揉了揉发晕的额头,手顺势摸到后脖颈,发现触感有些粗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后脖颈被人贴上了抑制贴。

        贴的人很小心,抑制贴在后脖颈贴的平整,腺体像是被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几日与人巫山云雨的记忆像梦一样模糊,只有身上切实的舒爽才让季陶有了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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