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她照常被困在仙君怀中承受亵弄。仙门上下几乎都已熟知这被囚于矿洞的可怜玩物,往来仙人面对眼前的艳景见怪不怪。今日驻足的仙君寥寥无几,她在哽咽着高潮几番后便被拦腰抱起。她迷茫拽紧身前之人的衣袍,然而连日的欢爱早已令她的一举一动都虚软至极。扯在他人前襟的手很快被拉开,手腕被人捏着,带到一根不知何时悬于空中、状若粗绳的仙索上搭住。身旁的仙君低声喝令她扶稳。她一侧大腿也被掐握住抬起,被迫向身侧跨了一步,随即擒在她腰上与腕上的力道一并抽离了。

        毫无节制的交欢夺去了她的体力,倘若不借助于围在她身旁作乱的仙门淫徒,她甚至都无法稳住身形。她在无力软下双腿的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又将面对怎样险恶不堪的淫刑。她的身躯已被摆弄成跨坐于浮空仙索上的姿态,湿软娇红的花穴因她的失力重重压在并不光滑的仙索之上,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仰起头再次陷入了狂乱的高潮。

        泪水无声地从眼尾滑落坠入发丛,一旁看戏的仙君却并无容忍她喘息片刻的好心,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向前。”他低声令道。

        过度的快感令她周身颤抖,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耗尽,更不可能挪动双腿将已然不堪蹂躏的阴蒂压在粗绳上前进。仙君冷冷一笑,勾住她颈上那根无形的仙索便往前带,她被迫向前踉跄而去,肿大的花核直直碾过浮棱遍布的仙绳,娇嫩肉蒂被刮蹭得凄惨艳红,她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哭不出声,满面热泪地骑在被花液浸湿的粗绳之上,无声地痉挛惊喘。

        是以她也并未注意到,身侧三两位正欣赏她淫态的仙君忽然松了手,不再拉拽她颈链。他们身后似有黑影飞速游动而过,身形随之忽然僵滞,无声无息地软倒在地。

        无助跨坐在仙索上的凡女仍在哭泣,她不敢动弹半分,唯恐肿大的花蒂又受凌虐,僵持在粗绳上瑟瑟发抖。有人近前托起她的脸,将满面的涕泪被一点点拭去,触感并不温暖,甚至可以说是冰冷,力道却十足轻柔。

        “真可怜。”托住她面庞的妖蛇端详着她惊恐的表情,片刻后佯做不满,“抖成这样,莫非你怕我多过这几个让你骑绳的家伙?”

        她惶然摇头,于是蛇妖将她从深陷她股间的仙索上摘下。无意间的磨蹭又引得她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哭叫喷水。上回缠住她索求无度的妖物仿若转了性子,此刻出奇地克制,在她终于渐渐安定之后,向她发出了带着恶意的邀请。

        “若是你也不想再受这等苛刑,我倒是能借份力给你,除掉这班淫徒。”

        她双目涣散,犹且沉沦在高潮里抽搐,闻言根本做不出反应。蛇妖见状,在她腿间拧了一把,冷笑着讥嘲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想继续给这宗门上下做性奴吗?好得很,那倒是我枉做小人了。”作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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