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纷扬扬的下落,我伸手接了一片,没一会儿就化了,徒留下掌心一片冰凉。

        我吵着远处看去,冬日里村子里没什么人走动,都在家里头窝冬,我胸口忽然涌上一股躁意,刚刚喝下去的凉水似乎没用了。

        朝着周蕊的房间看了一眼,没有动静。

        我没忍住低低的骂了两句,妈的,一个也是捡,三个四个同样是捡,没什么不同的。天天说周蕊是圣母,我也没好到哪去,一个爹肚子里投生的,都是一路货色。

        转身回屋里头翻出开之前爸给我买的花伞,迎着雪往外跑,好在这雪没下多久,地上还留着脚印,我顺着脚印追过去,很快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靠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还没走近就听见他细细的痛呼声,声音没多大,比他刚刚跟我说谢谢的音量还要小些,估计是因为在外面,不好意思大声叫。

        我脑子里回忆起之前村长家福生叔生崽的样子,叫的声音忒大,隔着半个村子都能听见那叫唤,他那样斯斯文文的人,待会儿也会像那样大喊大叫吗?我想象不到。

        这两步路真短,我很快就走到了他面前,看见我他显然很惊讶,接着就是着急忙慌的扯裤子,我也是他动了才发现,他是褪了裤子的,不过脱的少,就露出来了个屁股。

        我没拦着他的动作,只是看见那两瓣沾,着泥巴的屁股蛋子心里诡异的有点不高兴,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屁股那么白,比我的还要带白,弄脏了怪可惜的。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动作,耳边传来男人细若蚊蝇的要求“你能不能别看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个样子是很失礼的,连忙把脸偏到一边,蹲在地上用木棍子画圈,一边小声跟他说“你好了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