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知、知安……哈嗯……”

        乌发黑眸形貌俊美的男子裸着身子紧紧抱住伏在他胸前啃咬的一人仰头喘息着,光滑的身子溢满香艳的汗水,滴落在身子两人紧紧相连耸动的下体。

        “啊啊啊~知安慢点……太舒服……唔嗯……”

        容洵双手扶在阿珩的窄腰不住的抬压着,舌头快速的舔咬着胸前的熟透的红果,引得阿珩穴道更加敏感收缩,让人脸红心跳的喘叫充斥着整间屋子,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也此起彼伏,两人的动作太过激烈,弄得床铺也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屋外——

        两个并排缩在窗户下的人儿已经僵硬得一动不动,两人脸色俱是像刚被煮熟的虾子一样鲜红欲滴,视线也根本不敢看向对方,只能尴尬的脚趾抠地。

        今天是霜眠及笄的日子,容洵邀请了几个亲朋好友参加他的及笄礼,等到下午宾客都走了之后,容霜眠和容风却都寻不到爹爹和小爹二人,好一番找寻之后,却就在宴请宾客的后院里听到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他们甚至窗户都没来得及关,就在屋子里天雷勾地火般行欢。

        此时此刻容霜眠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爹爹和小爹的关系,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们总是反复同时消失一段时间,起初容霜眠还以为是两人在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总是趁着这段时间和容风,也就是小爹爹容珩的长子容风一同去外面玩耍。

        “昭昭,他们在做什么?”

        容风,容与曦低着头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霜眠唤着她小名,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容风此时竟有一丝胆怯,屋内让人血脉偾张的喘息还在继续,他比霜眠大了一岁多,但却明显比霜眠还要单纯一些,虽然不知屋内的两人在做什么,但他明显听得出来其中有一人是自己平日里敬爱的父亲,现在却在屋里吐露着淫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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