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风狠毒地肏干身下人,哪怕他对容黎如珠似宝,也不妨碍他此刻的暴行,将多年求而不得的怨愤统统发泄在这具诱人采撷的躯体。

        “宝贝,你这么骚,一个男人能满足你吗?”

        齐承风嘴里不停吐露污言秽语:“还是说,宝贝就是享受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的感觉?”

        容黎抖得像被雨打湿的鸟,从脚趾到脑子里那根筋都快崩断了,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

        白豆腐似的乳肉被拢在掌中,没磋磨两下,顶端的红豆子便挺起来。齐承风把这处皮肉磨软揉热,没多少分量的胸部,被长时间的欢爱弄得肿胀了,竟有刚发育少女的大小。原本冰块似的人,在他手下被干出糜烂的气息,不自觉的风情从薄薄肌肤下透出。

        这是他肏出来的风情。

        他的爱人眼皮半阖,黑发散漫,骨头都有被肏开的慵懒劲。

        齐承风盯着那对樱桃肉似的嘴唇,俯下身去,两瓣嘴唇贴在一起,齐承风慢慢啄吻他。

        牙齿轻轻厮磨那道屏障,逼得人张嘴求和,粗糙的大舌趁机而入,卷着小舌纠缠。

        吻得太深、太重了。

        就连接吻的侵略性都重,不是情意绵绵或温柔抚慰,更像是兽性的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