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酒店套房的床上,他伸出小臂压住自己的额头。

        尽管如此,还是感到血液上涌,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

        “操。”齐承风没忍住骂了一声。

        他今天来这儿参加发小的生日宴,两家都是A市头面的人,一个圈子的顶层说到底也没多大,邀请的客人也基本都是打过照面的。

        谁能想到这么熟的局还能出事,就接了几杯酒,没一会儿他就有点头重脚轻了。

        齐承风跟发小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上去休息。

        电梯里他凝视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寒声嘱咐保镖不要堵门。

        齐承风在心底冷嘲,他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的毛头小子,好奇罢了,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进了卧房,这一等就是半小时,阴毒的药劲慢慢上来,一股冲上脑袋,另一股邪火往下面窜,裤裆顶起一大团。

        外面突然传来声响,厚重的大门被推开时划过地毯时的细簌声。

        尽管来人动作很轻,齐承风还是如敏锐的捕猎者感受到了对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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