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包在湿热的口腔中,粗糙的舌面卷住乳尖,很快硬挺起来,仿佛正含苞期待着开放的时刻。尖牙轻柔小心地抵在乳头上凹陷的一线,针扎般的痛痒自那处发散,快感似破土的枝桠阵阵涌上。颜芩胸口起伏,想通过剧烈喘息缓解陌生的感觉。

        “啊、啊哈……不要、不行、难受——”颜芩腿根绷紧,嘴里断断续续:“唔嗯、嗯、啊啊……走开、走开!”

        胸口沉甸甸的,似乎有活物攀延其上,他胡乱挣扎却摆脱不掉。

        越来越痒……

        他如一只被人强行打开的蚌壳,强加的刺激如电流道道蔓延至下体,女穴也忍不住淌开汁水。湿漉漉的感觉很不好受,被体液打湿的衣料黏在身上。他并不上腿,也推不开压在乳肉的活物,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喘。

        陈文元吐出乳尖,他的手指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一圈圈摩擦乳晕,也许是错觉那里似乎变大了一圈。

        乳根也被提拉按揉,颜芩身下的沙发皮革被洇出一块深痕。

        “想要吗?”陈文元看着他笑道。

        无视怀中人的抗拒,他自顾自抚弄起女穴的两片花瓣,只打转挑逗,不再破门而入,一步步罪恶地引着人攀上高峰。

        颜芩无法回应他,梦中他好像被阴毒的蟒蛇缠住,尖锐的毒牙咬住敏感的地方注入毒液。该是痛,偏偏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好受。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积攒太多无法发泄的快感。身前的花茎勃起,藏在腿间的花穴自发汩汩流水。他从未经历这些,妄图叫出声,可喉咙也被堵住似的,只能发出近乎求欢的阵阵低吟。

        陈文元知道他高潮快到了,在登顶的前一秒,猛地用力掐了一下遍布神经网络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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